你不敢
下必甚焉。” 早早明白了这个道理,裴湛便将酒色财气样样尝遍,然后又一一弃绝。 在这一进一出之间,他蔑视着一切rou欲的享乐和世俗的追求,也完成了对自己对人生的终极掌控。 至此,在面对外界的诱惑时,他便自觉拥有了收放自如起落随心的能力。 可就是这样的他,今天却三番两次被李羡鱼稍稍撩拨便yuhuo焚身情难自已,这才不禁令他每每心头火起,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。 如今看着身下活色生香的李羡鱼,裴湛略作犹豫后终于决定不再压抑自己——他相信,只要得了手,李羡鱼也终将如同过去的很多东西,品尝过后,也便失去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魅力。 心下既定,他俯身按在李羡鱼胸口,手指去解掌下那件皱皱巴巴白衬衣上的纽扣。 谁知他刚解开一颗衣扣,将将看到一点微微泛红的精致锁骨,手就被人一把握住。 “你干嘛?” 李羡鱼瞪圆了眼睛看着他,一副疑惑又警惕的模样。 没有在意那因痛楚而虚软无力的手指,裴湛微微顶胯,用自己胀硬的地方在李羡鱼大腿上蹭了蹭,答非所问道:“你说我要干什么?” “靠!你是色魔吗?对谁都能发情?想要了出门打车去酒吧,我才不喜欢男人!” 李羡鱼嫌弃地挥开裴湛的手,抖着腿转身,想要从他身下逃离。 裴湛一把按在李羡鱼肩头,将他重新按了回去,然后危险地眯起眼,冷笑着凑近他唇边,嘲讽地说道:“不喜欢男人?那之前跪在我脚边搔首弄姿的又是谁?” 李羡鱼不自在地别过脸,“要不是为了我爸妈,谁愿意……” 猛地想到什么,他强打精神一个翻身将裴湛压在身下